责之切,皇上现在虽气弘时,指不定后面就要后悔,到时这骑射场的人也怕没好果子吃。”
的确,胤禛最重视的儿子的确为弘时,要不然为何在弘时已逾二十,并有妻有子的情况下,还让他住在宫里,而不是开府另建。慧珠对此深以为然,又看了眼背脊僵直的胤禛,心道:估计胤禛已是后悔,只是他素来好颜面,现在只等着一个台阶给他下,再说弘时弘历终究是亲兄弟,弘时教训也受了,还是不要让两兄弟嫌忌加深的好。
心里计较一定,慧珠顺着话接口道:”弘历的伤无甚大碍,可三阿哥他已经挨了有四十多下,臣妾也认为该去劝劝为是。“乌拉那拉氏眼睛闪了闪,微顿了顿,才点头赞允道:”熹妃妹妹能不计较弘时伤及弘历,真是好气度。“慧珠淡笑不语,与乌拉那拉氏上前劝服。
胤禛见乌喇那拉氏、慧珠二人过来,面色稍霁,口里却:“你们也是来求情的!”字咬的甚重,乌喇那拉氏面上僵了僵,福身劝道:“皇上,三阿哥纵使有错,现在也是受了教训,就连齐妃妹妹也挨了责。不如还请皇上息怒!”
胤禛未予置会,目光移向慧珠问道:“熹妃,你也是想请求,弘历可是受了内伤!”在胤禛灼灼逼人的目光下,慧珠心头遽然一跳,强自镇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