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着字句一行行往下看去,一直到“……爱,也爱你坚持的位置,足下的土地。”这最后一段,他双膝似被人从后突然折断般一下跪在了地上,再也忍不住心下的哀楚,哭出声来。
他一直都知道钮祜禄福晋是不同的,从爷患时疫,她挺身照看那以后,他就察觉到这个在王府默默无闻了七八年的格格,将来造化定不止于此。而事实也证明了他当时的判定,那年从木兰围场回来后,钮祜禄福晋先是被诊出有喜,又晋封为侧福晋,甚至是生的小阿哥也在众多皇子皇孙中脱颖而出,以至如今隐隐有与最得宠的年福晋分庭抗礼之势。
然而,他却不知钮祜禄福晋对爷的影响到了如斯之地——原来每个深夜时分,每个挑灯忙碌的时刻,爷看得都是这首寄托钮祜禄福晋闺情的西洋诗!
不再多想,他就着衣袖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,小心翼翼的沿着纸上原本的皱褶折好,然后目光往案桌上一看,即见那个曾经多次于胤禛手里见过的锦盒。见至此,他不由一笑,想是这两日爷也是拿着它在看吧……
吩咐了小宫女、太监收拾了大帐,他急匆匆地从赶去钮祜禄福晋的大帐时,已是时近二更天。天黑的令人心里发寒,他紧了紧自己的衣襟,未注意到被打发出来的人群,一径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