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边。她早就注意到了,这里的守卫是外严内松。院子外面的侍卫一播接一播。这房里周围却连个人影也没有。正因为如此,她才能如此悠闲的与崔习取笑聊天。
把门关上。楚思扫了一眼纱窗后,把其中两扇松开的也关紧。做完这些事后,她转过头对上崔习,点头说道:“不错,带你离开这里。”她笑了笑,嘴角微扬,语气嘲弄的说道:“你该不会是觉得这种日子又悠闲又自在,舍不得走了吧?”
没有理会她的取笑,崔习沉吟起来。
楚思也没有惊动他,找了一个塌几便坐了下来。她知道,崔习地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。他是家族推出来的牺牲品。就算要逃,他也会衡量一下自己的行为对家族的影响。
楚思端起塌上的一杯酒,小小的抿了一口。
她一边小静静的抿着酒,一边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弄昏那几个侍卫,她用的力都不小,按道理他们自行清醒地话,应该会在明晨。不过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恰好现了昏迷地侍卫。
崔习还有想着,楚思看了一眼明灭不定的烛光,忽然说道:“是了,你好象关了一阵了吧?那你知不知道,瘐亮被巨石所伤,现在重伤难愈,卧床不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