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切的批评,这才有真的新文艺和新批评的产生的希望。
本书的内容和出处,就如上文所言。虽然不过是一些杂摘的花果枝柯,但或许也能够由此推见若干花果枝柯之所由发生的根柢。但我又想,要豁然贯通,是仍须致力于社会科学这大源泉的,因为千万言的论文,总不外乎深通学说,而且明白了全世界历来的艺术史之后,应环境之情势,回环曲折地演了出来的支流。
六篇中,有两篇半曾在期刊上发表,其余都是新译的。
我以为最要紧的尤其是末一篇,凡要略知新的批评者,都非细看不可。可惜译成一看,还是很艰涩,这在我的力量上,真是无可如何。原译文上也颇有错字,能知道的都已改正,此外则只能承袭,因为一人之力,察不出来。但仍希望读者倘有发见时,加以指摘,给我将来还有改正的机会。
至于我的译文,则因为匆忙和疏忽,加以体力不济,谬误和遗漏之处也颇多。这首先要感谢雪峰君,他于校勘时,先就给我改正了不少的脱误。
一九二九年八月十六日之夜,鲁迅于上海的风雨,啼哭,歌笑声中记。
《文艺政策》
后记
这一部书,是用日本外村史郎和藏原惟人所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