溺婴”,是由于残忍,也可以由此推知其谬,其实,他们是因为万不得已:穷。前年我在一个学校里讲演《老而不死论》,所发挥的也是这意思,但一个青年革命文学家将这胡乱记出,上加一段嘲笑的冒头,投给日报登载出来的时候,却将我的讲演全然变了模样了。
对于本期译文的我的随时的感想,大致如此,但说得太简略,辞不达意之处还很多,只愿于读者有一点帮助,就好。
倘要十分了解,恐怕就非实际的革命者不可,至少,是懂些革命的意义,于社会有广大的了解,更至少,则非研究唯物的文学史和文艺理论不可了。
一九三0年二月八日,L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