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之终会面了。最初的十年的终末,组织了苏联作家的联盟。将在这联盟之下,互相提携,前进了。最初的十年的终末,由这样伟大的试练来作纪念,是毫不足怪的。”
由此可见在一九二七年顷,苏联的“同路人”已因受了现实的熏陶,了解了革命,而革命者则由努力和教养,获得了文学。但仅仅这几年的洗练,其实是还不能消泯痕迹的。我们看起作品来,总觉得前者虽写革命或建设,时时总显出旁观的神情,而后者一落笔,就无一不自己就在里边,都是自己们的事。
可惜我所见的无产者作家的短篇很有限,这十篇之中,首先的两篇,还是“同路人”的,后八篇中的两篇,也是由商借而来的别人所译,然而是极可信赖的译本,而伟大的作者,遗漏的还很多,好在大抵别有长篇,可供,所以现在也不再等待,收罗了。
至于作者小传及译本所据的本子,也都写在《后记》里,和《竖琴》一样。
临末,我并且在此声谢那帮助我搜集传记材料的朋友。
一九三二年九月十八夜,鲁迅记。
后记
毕力涅克(Bo
is Pil
iak)的真姓氏是鄂皋(Wogau),以一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