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，而是神色一肃，看向宋长空，“第三，就是前任总经理宋长空的问题……”
白小升说着，目光从宋长空身上滑过，顺便瞥了陈长顷一眼。
陈长顷脸色一白，身子一颤。
不过，白小升的目光，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，依旧看向宋长空。
“宋长空。”白小升毫不掩饰，当着众人的面，叫着他的名字。
宋长空茫然抬起头，茫然地看着白小升。
“不可否认，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，曾经，也有理想，有情怀！”白小升先肯定他，不过随即惋惜摇头，“但是可惜，这么多年来，权力让你丧失了初衷，磨平了你的锐气，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敢打敢拼的宋总，沦落到权力的奴仆，沦落到为了自己，不择手段的地步！”
“你该醒醒了，现在，离开吧！”白小升神色平静道。
宋长空脸色煞白如纸，两只眼睛却还透着一丝绝望与不甘。
他不去想是自己的心毒，只怨恨白小升手狠。
他宋长空已经不再年轻，已经人至中年，五年大考相当于他最后一个步入高阶的机会，而今，这都没有了！
宋长空眼里渐渐充盈恨意。
一时之间，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