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又对阮语笑道,“只不过啊,那个沈培生真是很不好对付的。我对他也是极感兴趣,甚至专门研究过此人。你看他这次在总部暴跳如雷,可以我对这个人了解……”
“他说不好,是在演戏哦。”
温言似乎戏谑一说。
阮语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好像温言说怎样,就是怎样,不需要质疑,不需要反驳。
此时,老黄走过来,“少爷,你还要在这边耽搁多久,那位或许已经留意到您了。”
一提那位,温言也很无奈。
“这就走啦,今天就走,这些,我路上看。”温言笑呵呵,轻轻拍了拍那厚厚一叠子资料,吩咐阮语收好。
随后温言很是豪迈,将咖啡端起,一饮而尽。
嘴里,更是念念有词。
“这杯咖啡,白小升,我权当是敬你!”
“希望你快些到总部,咱俩脾气对路的很,到时候还要多亲多近呢!”
“不然那位,我自己可应付不了!”
白小升可能不会想到,一个始终对他很感兴趣的人,悄然离开了青港,去往大中华区其他地方“观察”、访友。
在以后的以后,俩人也终究还会在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