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继承人身份作为最终底牌,更是有恃无恐,分分钟会想出不胜枚举的手段。
堂堂正正,便堂堂正正。
玩阴的,他更阴!
白小升中气十足,继续发声——
“沈培生你在大中华区结党营私、私相授受、因人设事、任人唯亲……”
“你扶持多位省域产业负责人,让他们发展各自势力,笼络一些本该被驱逐的高管,并占据重要职务……”
“你暗令下属,将集团所有资产做空,在集团之外成立企业,依托集团内部某些人的支持,持续盗取集团资源……”
“你利用职务之便,排除异己,将威胁到你们的人物驱逐集团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白小升一口气陈述沈培生十二项大罪。
沈培生脸色阴沉,眼神狰狞,听着听着,便不知不觉坐直了身子。
索恩斯看了沈培生一眼,后者竟没发觉。
似乎沈培生所有注意力,都落在了白小升身上。
很快,白小升陈述完罪名。
索恩斯呵呵一笑,开口道,“白小升,你所言这些,只是笼统泛泛的罪名,可有实证……实际到人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