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“谁去,怕都会拿下沈培生的!”
商达冬点头。
这俩人时常会抱团,他们手下,也很有一批忠心分子。
每年总部都会对大事务官们进行业绩考核,他们从不担心,因为底下人会主动“上供”,而一旦成为他们的嫡系,他们也会协调各种的业绩,均分下去,让那些手下人过的滋润。
日常事务上,他们也会阳奉阴违,最大限度保全自己,保全自己人。
这俩人从不会僭越制度,将一切运作都弄得合情合理,又不似沈培生那般张扬。
所以想要动他们,很难。
一没有理由借口,二来他们相互抱团,根深蒂固。
他们看似威胁小,但是能教不合他们利益的新制度“变了味”,实质性的“危害”不轻。
此刻俩人聊天,直呼夏侯启名讳,甚至冠一句老东西都是时常有之。
“明天那个会,我觉得姓白的小子,一定还有什么心思。”商达冬品一口热茶道。
赵昕余一笑,“瞧他今天在会上说的那些舶来品,肯定是动心思了。说什么对沈培生影响进行清除,根本就是借口。”
“不错,还是想着推那些新制度!”商达冬冷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