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他老子眼一瞪,不跟他开玩笑。
雷鸣曜当即灰溜溜,屁都不敢放一个,垂头丧气退出这间“铁皮房”。
站外面,雷鸣曜越想越生气,自己堂堂一个雷少,怎么就沦落到给搬座儿、端茶的地步了呢。
不光如此,还要亲自把自己的爱驾给拆了!
你说气不气人!
雷鸣曜心头滴血,忍不住恨的咬牙切齿。
可他也知道,自家眼下,其实半陷泥沼,出不出得来,得靠外人帮忙。
有人愿意收这个烂摊子,就是有活路。
他怎么敢自断生路,那以后富贵日子还过不过!
就算他肯,他老子也得活活打死他!
雷鸣曜正想着,一个西装革履,带着金丝眼镜,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男人满面笑容,小跑着过来,手里还拿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,跟他光鲜发表反差强烈。
那个人的脸上,其实也有着一层灰尘,在掺杂汗水的涂抹下,变成一道道的花脸,与其装扮精致的职业精英形象,更是格格不入。
这人是这项目的负责人,大烽基业高级的经理人。
“雷少,你的车我给你擦好了,我亲自擦的,保证没有一点尘杂,跟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