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维克托努嘴,吩咐道。
伊文急忙点头,接通电话,才听了两三句,就用手盖住话筒,跟维克托回禀,“他说有要紧的事,要直接跟您说!”
一旁的西多尔诧异地看了眼伊文,又看向父亲,“他能有什么事?不然,我接?”
维克托摆摆手,示意伊文把手机给自己,后者急忙双手捧到维克托眼前。
维克托把手机放在耳边,悠然靠在椅背上,悠然笑道,“我是维克托,有什么事吗?”
“维克托先生,我们这边来了一群贵客,点名要听叶戈尔乐团的表演,我不敢拒绝,所以想问问您的意思!”
电话里,拉多戈大剧院经理声音显得无比急切。
“什么贵客,把我们大剧院经理给吓成这样,是本市的议员,还是哪位大商人。”维克托懒洋洋道,声音里透着不以为意。
他维克托经商也从政,那总有一些对手或者对头。
他收拾叶戈尔乐团,那些人就站到那边,意图“从中作梗”。
不过维克托不怕,因为他跟他那些对头鲜有撕破脸、死磕的,无非给他找点不痛快。
再者说了,这件事上,就算有人过去站台叶戈尔团队,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