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皱眉问道。
怎么觉得出去一遭,这个人神经好像还出了点问题了呢……
“我来是专门告诉你一声,你那位姓白的朋友,已经走了!”贝曼冷笑道。
莱茵眼眸微闪,冷哼道,“你们连让我们见面都不允许吗?果然,贝曼先生,你是怕了他!”
贝曼威风还没抖出来就听这句话,顿时一愣,皱眉反驳,“怕?我会怕他?在哈鲁市,我就是下任市长,你难道不知道吗!在哈鲁,我不管他什么来头,都只有他怕我的份儿!”
贝曼对“他怕白小升”这说法,简直恼火。
他可不是来听这句话的,恰恰相反,他是来消灭这种“荒诞”念头的。
一个华夏来的年轻人,还真以为自己横行欧洲?
那他也得在我面前低头,哈鲁市,老子最大!贝曼满腔这一句话。
“既然你不怕他,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。”莱茵对贝曼嘲讽一笑。
贝曼眼角抽搐,“你哪儿看到我激动了!”
摆不平姓白的,又让莱茵给笑话了,贝曼这心里简直憋屈。
莱茵笑而不语,更让贝曼火冲天灵盖。
“是那个姓白的,他自己撂下几句话就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