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珍妮顿时哑口无言。
“答不上来?就继续吧。”那位负责人冷哼一声。
“你觉得烦,我还觉得累呢!有什么办法!”说话之际,对方还嘟囔了一声,用的是土语。
他并不知道珍妮也懂这种语言。
“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,什么人不好招惹,得罪了桑巴先生的朋友,现在倒嫌麻烦了,安心受着吧!”
那位负责人的这句牢骚话,一下让珍妮回过了味儿。
方才乍闻要接受问询,还被这么多武装人员围着,她也吓了一跳,忽略思考其他事。
比如——
那华夏人他们的车,为什么连罚款都不用缴,就可以直接走?
还有,为什么排在那一队,就得交罚款?
另外,什么桑巴先生的朋友,她连桑巴先生是谁都不知道,跟他朋友能有什么摩擦、过节。
自打进入纳厉亚,有过节的就只有——
那个华夏人!
结合前前后后的不寻常,珍妮大脑猛然灵光一现,她明白过来了。
那个华夏人就是本地桑巴先生的朋友,眼下接受调查的他们,根本就是被人整!
“一切”都想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