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的。而坊间传闻中总统套房的那个,反倒是镀金货。
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,陈非酋对四周华美陈设视若无睹,一眼瞧见那边落地窗前茶几上,白气缭绕,提鼻子一闻,香气丝丝络络传来。
嗅了嗅,陈非酋赞道,“还真是蓝天玉叶,有口福了。”
男子一笑,又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在前带路。
陈非酋走向那边的时候,还不忘嘴贫两句,“温语先生啊,你门外那俩人不错呀,看着是进过军伍吧。”
被称为温语的男人笑了笑,道,“他们是特种兵出身,战场杀敌无数,退伍了,被我雇了来。”
“那就难怪了,看着就透着一股杀气。”陈非酋笑道。
说话间,俩人到那了那边,相对落座。
温语抬手给陈非酋斟了杯茶递过去,陈非酋赶紧接过,俩人这举手投足都用的华夏礼仪。
从方才起,他们也都用的华夏语交谈,谁都不觉得有问题,很自然就那么说了。
“我听说想见温语先生,是许多商界人士心愿,但他们也认为是最难的事情之一,因为你为人太低调,又行程不定,那么高身份,连媒体都嗅不到你的踪迹,他们就更难以寻觅。”陈非酋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