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。
虞老苦笑:“似乎是的,出了院反而好起来了。”
“肯定是学长的药汤!”虞小曼对李誉有着将近迷信的敬仰,如果是林医生,可能还会百般不解,可她毫不犹豫就能将之归功于李誉的药汤,完全不理会这是多么违反常理。
“也许吧。”虞老茫然点头,他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解释,要不是神佛保佑,那便是李誉的药汤有神效了。
说到李誉,虞小曼的神色一下子低落了下来,幽幽叹了口气。
虞老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啦?跟你的宝贝学长吵架了?”
虞小曼摇摇头,只是说:“爷爷,你说留给我的那件嫁妆,取出来给我吧,学长救了你,把那东西送给学长当谢礼好了。”
虞老呵呵一笑:“等你嫁过去,那东西就是要给他的,怎么能充当谢礼?来来。”
虞小曼神色更加黯淡。
虞老回到房间里,从床下拉出一个铁皮箱,自嘲一笑:“老头子活了一世,最终留下来的东西,一只箱子就装完了。”
虞小曼看房间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床整齐的被子,床头柜上放着叠好的衣服和一只茶迹斑斑的水杯,除此之外,就只有眼前这一口铁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