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最基本的状况，才好对症下药。
万一柳飞烟是喜欢人妖的，那他这些功夫都白做了嘛。
柳飞烟古怪地问：“妖？我怎么会喜欢妖族？大萌是什么意思？女为何跟汉子搭配在一起？”
“这……”李誉看向秦虎。
秦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很无辜——李先生，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来跟前辈解释吧，我人微言轻，等会被一巴掌拍死了怎么办？
李誉硬着头皮说：“就是一个人的身上，既集合了男人的特征，又有女人的特征，男人和女人的共同体。”
他说完就觉得柳飞烟肯定没有这种性取向了，一百年前都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新人类的出现呢，柳飞烟见都没见过，怎么可能喜欢？
柳飞烟眼里却是闪过一丝好奇，说：“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，倒是有必要见识见识，没准能勾动我心中的欲望也说不定。”
“真的假的……”李誉和秦虎都震惊地看着柳飞烟。
这个结丹前辈真是好奇葩啊，为什么仙侠里的结丹修士都那么严肃正经，而他遇上的这一位却这个样子……
李誉沉吟了一下，看向秦虎：“你去安排，弄个身份、签证，我带前辈去泰象国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