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在乎这么一个床单?”
依胜雪一边洗着,一边掉眼泪。突然转过身来,气愤地看着宫芳。
“你竟然拿我的床单擦地,这可是我和哥哥的床单,你!哼,你能赔得起吗?”
宫芳一下就明白了,特别是看到床单展开处的那微小的一抹陈旧的血迹,这太触目惊心了。
是个女人都明白,床单上有些东西是很难洗掉的,特别是不想好好洗的时候,那便是最为顽强的污垢。
“这,这,这难道是你们?”
宫芳也有着一个神秘的床单,那个疯子那晚上弄得她死去活来,竟然全是血,比她每个月不小心弄到床单上的血都多。
只是那条床单被宫芳小心的收起,洗干净用心的密封,抽真空珍藏在自己的大衣柜中。
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对视着,卧室内却传来‘水,我要喝水。’的呼喊。
依胜雪猛的往前走了一步,又站住了。
“姐,他要喝水。”
“嗯!是姐姐不好,姐姐不知道。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
依胜雪的脸刹那间一阵晕红,羞涩的捶打了一下宫芳。这就是原谅,这就是依胜雪想开了。
宫芳这才转身,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