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兔子腿,咬了一口,大声吼道。
“他妈的,我们是作战部队,让我们挺近沙哈拉,这不是扯淡吗!老子不去,哪都不去。
旅长,我郝天顺跟了你八年了,我可提前和你说好了,你去哪我去哪,你可不能丢下我。”
三团长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瞪了一眼郝天顺说道。
“你这不废话吗,我们不跟着旅长跟着谁。你们就是不跟,我也跟定了,老子天生只会打仗,干别的,不会!
开采石油,采你妹呀,采野花还差不多。可怜啊,一望无际的沙哈拉呀,恐怕连个野草也没有呀!”
龙江默默的叹气,他心中幽怨,自己的报告打上去两个多月了,现在毫无声息。老师长他也找了,当时答应的挺好,现在还没给信。
这就使龙江心中忐忑不已,难道说,事情有了变故不成?他内心波澜起伏,但面上强忍着,看着自己的两名部下,只能端着酒依旧喝酒。
心中有事,还关乎到他的未来去向,所以早忘记了卫兵的通知。也是门口哨位通知的模糊,就说上面又调来了两位同志,由一团政委李山炮在外面陪着,请他赶紧去迎接。
他心中却想,这几个月陆陆续续的调来了一千多人了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