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不舍得你那几个破盆子破碗!”
刘琪哪敢反驳,只能不说话,他那哪是什么破盆子破碗呀!俺滴那个娘呀,那不是元青花,就是大红釉,随便一件拿出來,价都得上万。
但他知道,老爷子这是火沒出來呢。得,你愿意说什么说什么,我不和你计较,俺惹不起,俺不惹。
贺东來也沒想到老爷子气劲这么大,现在看到舅舅这么个状况,也很后悔。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亲舅舅,这还沒叫声舅舅呢,真要有个好歹的,那可就成了最后一面了。
于是他也悚了,嘴角咧了咧,苦喺咧咧的叫了声:“舅舅,舅啊,我错了。孩儿错了。”
听到这声舅舅,刘启云本來一肚子的气,顿时沒了,就像小孩手中捏着的大皮球泄了个一干二净。
他只感觉身上一阵爽快,浑身上下就连毛孔中都透着惬意的舒爽。
这声舅舅,刘启云等了40年了,这一声舅舅,把刘启云叫的老泪众横。他紧紧地抓住贺东來的双手,颤颤歪歪的裂开嘴,一个劲的笑着。
“好,好,好啊,那什么,刘琪呀,你还不快去准备,弄酒,让我和你弟弟今个儿好好喝一杯,喝一杯。”
说完,刘启云看着王浩:“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