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申请调离。我可告诉你。沒人拦着你。”
年轻人不由得长叹一声。声音有些凄苦的说道:“难啊。师父。我从进了这检查的门你就和我说。咱们检查的工作是凄苦的。不仅仅是苦。有时候那根本就是干瞪眼。
你看。我都跟着您瞪眼瞪了好几年了。不要说我了。就是您老人家也不是还在这里瞪着眼盯着监视器。
这日子过得。人家在外面忙得昏天暗地。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我们倒好。还不如当个和尚來得快活。做和尚最起码能看看风景。吹吹山风换口新鲜气不是。
这日子。尼玛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
老工作人员啪的一巴掌削在了年轻人的后脑门上。嘴里嘟噜了一声骂道:“麻痹的。岁数不大心到不小。
哪那么多好水轮到你去喝。干什么都是干革命工作。我看你是心野了。刚來时我见你人比较稳重。还有点耐性。所以点名要了你。现在看來你是不想跟着我了啊。
你看看你身后。再看看隔壁。心野了不怕。就怕心出了贪念。这贪念一起。手一伸就必被抓啊。
干了这么多年的检查工作。你经历过多少。见过多少看过多少。还用我在叮嘱你吗。”
“哎呀师父。你老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