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老省长。是我的错。我说话声音高了。老省长对不起。您大人大量。不要生气。我这就帮您打扫。帮您打扫干净......”
“不必了。你们都出去吧。我想静一静。烦。简直是烦死了。我自己会扫的。我还沒到了动不了胳膊腿了的时候。不必什么事情都要你们來干。
出去。都出去。新茶。好一个新茶啊。告诉他们。茶叶喝剩了就倒掉。新的总比旧的好。
过河拆桥。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吗。”
三人急忙退了出去。彪德刚的盛怒沒人想去触他这个霉头。
这家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。又臭又硬。可偏偏你还对他做不得什么。就和刚才说的一样。人家级别在这。虽然开除了党籍公职。但是毕竟身份在这。
就是做给外人看。也不能礼待不周完全当阶下囚去看待。
这就是特权。人到了一定层次的特权。即使成了罪犯。待遇也是特别的。
不过等三人刚一出门。在门刚刚被关上的一瞬间。彪德刚急忙走到了那个被他摔到了墙角的茶叶盒边。
捡起了盒子。彪德刚快速的瞥了一眼屋顶的摄像头。慌忙向卫生间走去......
他一边走。心中一边禁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