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着摆弄一番，又竖着摆弄了一遍。
等到顾森之将五页的文件读完之后，她将钢笔打开，抬头看了一眼顾森之，“现在可以默写了么？”
顾森之点了点头，“可以了。”
“嗯。”
苏小柠接过墨沉域递给她的A4纸，开始一字一句，认真地写了起来。
在她一旁的小雅却没有这么轻松。
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很厉害，但她没想到，顾森之居然找了一本这么晦涩难懂的文件，而且一口气读了五页！
这她怎么能够记得清楚？
她又不是神！
心急之下，她转头看了一眼在她身边默写的苏小柠。
女人正拿着钢笔，不急不缓地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着。
在小雅的角度，她只能够看到苏小柠的侧脸。
这个女人认真的侧脸，单纯可爱到让她这个竞争对手都觉得心动。
也怪不得墨沉域会喜欢她喜欢到这个程度。
片刻后，小雅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！
深呼了一口气，她拿起笔，认真地开始回想之前顾森之读出来的文件的内容。
十分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