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走了三天了。”
“你知道她什么事吗?”
“耶,听说你……?难道是真的?”说着还用手指头指了指范染,怪怪地笑了两声,突然又压低了嗓子:“听说是她妈掉水井里了,其他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范染急忙拿起前台的电话,拨打郭燕的号码,电话那头提示关机的声音。
“这都是些什么事?再急至少该说一声嘛。”范染又是急又是气:“难道这么不把我当回事?”范染心里反复地念叨着。
电话也打不通,范染心里没有好气,气冲冲地回到了宿舍,小张和伟平在,他没心思理他们。和着衣躺到了床上。
范染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,于是起床、下楼,却又不知道做什么,经过一个小卖部的时候,他停了下来,买了一烟,跑到他们曾经相依的河边石头上。坐下,点燃一支烟(这是他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抽烟),学着别人的样子,深深地吸了一口:“咳咳咳!”接下来是剧烈的咳嗽。
他觉得咳得血往头上涌、咳得缺氧、窒息,差点晕倒。
范染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,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,但他失去了,是真正的失去了,失去得真真切切。郭燕走时招呼都不打一下,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