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谢打了个招呼,就回到宿舍躺下了。
躺在床上,范染一下子轻松了很多。
不一会儿,他就睡着了。
“嘣嘣嘣!嘣嘣嘣!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把范染从睡梦中惊醒,下床的伟平也从床上迅速起来,开门的是毛姐(一个客房大姐):“快,二楼又打架了。”
一听,范染和伟平迅速跟着毛姐跑到了二楼。
房间里,原来又是四楼按摩中心的那些人,上次打架的持刀男也在,上次打人的那个男人也在,床上的女孩子换了一个人,她点着一支烟,一副事不关已的表情,地上跪着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,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内裤,满脸是血。他们在故伎重演。
这个年轻人虽然在流血,受了伤,但他似乎并不太害怕:“我没有和她发生什么。”说着指着床上的女人。
空着手的男人呼的一巴掌打过去,打得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头撞到了床垫上:“你说没有就没有,你们衣服都脱光了躺在床上在做什么?”
年轻人没有吭声,似乎怕再打他。
这时,唐经理也赶来了,他冲进房间,一把拉住打人男人的手:“哥,这几天不要闹了不要闹了,我不是给你们说过吗?正在检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