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光喝一顿酒都能喝光自己全部收入的家庭里显摆自己有钱,徐皮实除非脑残才会这么做。
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,为什么之前郭家不显山不露水的,怎么今日郭开山一过生日,忽然就变得这么豪奢了?
而且今天竟然来了这么多人来给他祝寿,一个个姿态放的极低,恭敬到了极点。
“看来这些客人,应该都是郭老头当年开武馆结交的人脉,与郭大路不会有什么关系。”
徐皮实想了半天,只能将这些人的到来归结到郭开山身上去,“看来我真是小看这个郭老头了!”
他有心探底,便向郭大路问道:“大路哥,这些给伯伯敬酒的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啊?他们都是什么人?”
“不用管他们!”
郭大路为徐皮实倒满酒,碰杯道:“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东西,今天他们来也只是凑个热闹,咱喝咱们的,不用理会这些贱皮子!”
徐皮实听郭大路说的这么随意,心道:“难道只有送茅台酒的哪位老板是有钱人,别的人都是普通百姓?”
他见郭大路此时穿着背心光着膀子,脚下踩着个人字拖,形象粗俗不堪,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,“刚才这些人看来只是郭开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