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路如此酒量,令院内众人无不咋舌。
更吓人的还在后面。
到了下午两点多钟,长街上的流水席也开始了。
酒席上八凉八热,八菜四汤,荤素搭配的极有讲究,其实这种流水席,也只有乡下的大师傅做的了,一般饭店名厨做出来的大锅饭反而少了乡下的特有风味。
郭大路又开始了向村人敬酒。
十里铺两千多人,几百张桌子,郭大路沿着长街,从村东头打到村西头,除了孩子们坐的酒桌不理会之外,其余酒桌上的村民,都与他碰了一杯。
等到郭大路返回家里的时候,浑身酒气缭绕,跟腾云驾雾似的,酒气顺着他周身毛孔缓缓发散。
“师兄,有人形容能吃的人叫做饭桶,我看您干脆叫做酒桶算了!”
跟在郭大路身后,端着托盘端的手脖子酸痛的庞宝又是惊讶又是佩服,“您知道您喝了多少酒了么?十来瓶都不止啊!这可是高度酒!”
旁边的陈龙笑道:“什么酒桶?你这形容词太粗俗,师兄是酒桶么?完全不像!”
他伸手指了指郭大路的肚子,“叫酒缸还差不多!”
“啪啪”
郭大路伸手在两人头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