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陈大胜不由得感觉裆部一凉,双股忍不住夹了夹,很自然的意会了熊阿婆所说的除根是什么意思,不禁干笑了一声,“前辈,为了治病而损伤身体,这方法恐怕不太好吧?”
“西医不是喜欢割这儿割哪儿么,只要能把病治好,割点东西无所谓!”熊阿婆道。
陈大胜脸皮抽了抽,“管他花心也好,坏心也罢,这病我宁愿不治了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岂敢毁伤?”
见陈大胜这般模样,熊阿婆乐了,“说的对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能毁伤,婆婆我也没打算用这方法给你治花心,毕竟,这得要你自愿,我一个老婆子,可打不过你!”
陈大胜舒了口气,“那您老说了这么一大堆,那不是白说了么?”
“既然不能治本,那咱们治标也行!”熊阿婆笑了,从衣服口袋里摸了个小瓶子出来,朝着陈大胜晃了晃,“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?”
“什么?”陈大胜好奇的问道。
熊阿婆道,“蛊,鸳鸯蛊!”
“鸳鸯蛊?”陈大胜一愣,他听说过不少蛊,什么蝎子蛊,蟾蜍蛊,都是些毒物炼制的蛊,还从未听说过这鸳鸯还能入蛊的。
熊阿婆解释道,“婆婆我这鸳鸯蛊,乃是用七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