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活着!”椰桑眉开眼笑地从后面钻出来,因为走得太急,远处那翼蜥猛地回头来盯着这个方向,那双火红色的眼睛一前一后地收缩着。
“别动!”唐术刑满头大汗看着那个方向,又道,“我们是不是该走了?”
“走不了。”那锦承站在那盯着那翼蜥道,“得宰了那翼蜥。”
“关我鸟事啊?”唐术刑立在那一动不敢动,“这是你们八方与药金之间的恩怨,你要是觉得他们养翼蜥这玩意儿太可怕了,你们也可以养点藏獒、机器猫、比卡丘之类的。”
“药金养翼蜥是为了炼毒,这里的守护奴仆海蜘蛛十来年前就被我们杀了。”那锦承慢慢蹲了下来,低声道,“我们的人一直潜伏在这里,一直在寻找那翼蜥的弱点,可惜没有找到,因为那翼蜥基本上可以说是刀枪不入,我们门下五阳之一的赤男在这里计算了五年,五年之后终于发现除了用那翼蜥自己的鳞甲之外,什么东西都杀不死它,于是我们趁着药金还没有打算使用翼蜥的时候,牺牲了几十个人,这才拔了数片鳞甲下来,回中国找了铸剑师父,做了一柄‘通臂龙麟刃’,你仔细看着那翼蜥的喉部……”
众人顺着那锦承所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在喉部下方隐约可见一个剑柄,剑柄上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