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唐术刑去打,你的胜算为零。”
“那爷,我……”仲永起身来正要解释,那锦承却挥手让他坐下。
那锦承摇头道:“如今的你,是比从前强悍百倍,但依然不可能是唐术刑的对手,首先你的脑子没有他聪明,其次他的身手极好,一直扮猪吃老虎,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。”
仲永点头,心头有的全是感动,同时对与唐术刑多年来产生出的友情产生了怀疑。当然,那锦承话中包含的全是教唆和挑拨,只是没有那么明显,仅仅触动仲永的潜意识而已。
“那爷,这次我们失手,什么都没有拿回来,回去之后肯定会被责罚的,但责任在于我。”仲永说着竟然作势要跪下来,被那锦承抬手抓住,但因为侧身用力,拉扯着他的伤口,痛得他立即恢复之前的姿势,咬着牙冲仲永摇头。
仲永见自己又犯错了,眼泪都快出来了,立即跪地咚咚咚磕着头。
那锦承深吸一口气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你既然给我磕头,我干脆收你当干儿子吧。”
“啊?”仲永十分吃惊,非常意外,看到那锦承脸上的表情之后,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,立即埋头下去,算是正式拜了干爹。
“巴裕没有在门口吧?”那锦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