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了,大学毕业去军队里面“历练”,所谓“历练”也仅仅只是去晃一圈,混个一官半职,能立功授勋当然更好。若不是父亲姬民兴的失踪让他自己开始了某些锻炼,他真的就会成为绝对的废物。
他过得太幸福了,不懂什么叫“债”,从来都认为自己应该是个领袖,是个充满正义感,会与强权斗争的人,在他的思维中,世界上只有两种人:好人和坏人。
“对不起——”姬轲峰低声说了三个字,死死闭上眼睛,是的,差一点,差那么一点点,他就害死了唐术刑和顾怀翼,顾疯子说得没错,自己就是个蠢货,彻头彻尾的蠢货加白痴。
唐术刑装作没听见,立即转身拍了下姬轲峰,故意道:“鸡爷,鸡爷,快道歉呀,我们不知道那是黄钟大人!”这一拍,唐术刑也是在提醒姬轲峰:你他娘的现在说什么对不起!闭嘴!
顾怀翼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着“蠢货”二字,口中低低地说:“蠢货永远都是蠢货,无可救药的蠢货。”
唐术刑又用脚踢了下顾怀翼,心里在哭了:你们俩不要斗了,都什么时候了,眼看揭晓了,就差最后一步了,都给老子安静点!
余鑫开始哼歌了,哼着童谣,不知名的童谣,抬头看着天花板,脸上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