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两人打扮相同的士兵,而且这群士兵也没有蛊猎场士兵的统一穿着,大致相同的武器,都是穿着随便,手中的武器虽然五花八门。但不简陋。
就在那两人示意他们不能前进的时候,一名蛊猎场士兵快步上前,向那两人解释道是自己人,那两人的目光又在夏婕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,然后便说说笑笑离开了。
“唐先生,你恐怕不记得我了,你也算是救过我。”那名蛊猎场士兵道,“我叫钯展!”
唐术刑看着钯展。摇头。
“不久前,那个叫余鑫的管制者在地下堡垒杀人的时候,我们见过。”钯展低声道。
“噢,知道了。”唐术刑其实根本不知道钯展到底是谁,毕竟蛊猎场士兵都将全身包裹得和粽子一样,“这里出什么事了?”
钯展将三人叫到一旁的树下,看着障碍物方向道:“前几天,我们被派出来,与这群来路不明的佣兵会和。我们的任务是在郑国渊部队离开清莱府之后接管这里的防务,但昨天傍晚他们的人刚全数撤走,事情就乱套了。”
“你们被袭击了?”顾怀翼立即问道。
“不是我们。”钯展摇头。指着那群穿着白衣的难民。“是他们。等郑国渊部队最后一批人刚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