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火车都得停下来,等着清雪车,还有,东部地区一直不稳定,小规模战争持续不断,也有可能是有人把铁轨炸了。”
“炸铁轨?为什么?”唐术刑缩身回来。“东部地区不是亲俄的吗?”
“又不是全部亲俄,而且就算大部分是,其中也肯定有奸细之类的,不过炸铁轨这件事亲俄和亲西方的都会去做,知道为什么吗?”格罗莫夫用刀子挑起罐头中的桃子吃着,好不容易吞下去之后才说。“亲西方的担心俄罗斯会源源不断将支持亲俄的武器装备,甚至是人员运输过去,而亲俄的则担心很多西方派来的佣兵通过这条路进去。”
“就算炸了也阻止不了吧?”唐术刑摇头表示不理解,“而且亲西方的佣兵为什么要绕那么大的圈子从这边走?”
格罗莫夫继续吃着罐头:“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,作用虽然不大。但是可以互相指责,你说我炸了,我说你炸了,玩舆论游戏,因为这条铁路枢纽,最重要的还是运送食物和医疗用品,在国际方面看似非常重要。我再回答你第二个问题,那些个佣兵,有很多都是私下里接受了合同,化整为零你知道吗?五六个人一队,两三个人一组,甚至单干都有,混进去,该做什么做什么,做完事,再拿着拍摄下来的照片或者视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