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不一定了,对吧?喂,顾焰,你有没有谈过恋爱?”
顾焰笑道:“我说没有,你不相信,我说有,你得调侃我。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不会调侃你,谈过恋爱多好啊。”唐术刑笑道,“不管你信不信啊,我实际上一场正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。”
“为什么?”顾焰奇怪地问。
唐术刑起身,坐回自己的床上,然后躺下道:“因为我从没有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,我就在挣扎,为了生存而挣扎,这也许就是我与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吧。”
顾焰看着唐术刑。可此时唐术刑已经呼呼大睡了,顾焰却睡不着。他有一种感觉,感觉跟着唐术刑这段短暂的日子,好像已经过了很多年,自己学会了很多的事情,眼前的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。不走寻常路,虽然胆大但心细,而且心也狠。自己跟着詹天涯学了那么久的关于审讯心理学之类的。但还是无法看穿他在想什么。
也许詹天涯说得对,自己应该放下所有的负担,百分之百相信眼前这个家伙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,两人起来的时候,门被敲响了,唐术刑打着哈欠开门,发现博森站在门口,看着他只是说了句:“该吃饭了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