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嫁人的,无论是精神多么独立的人,感情总是在寻找一种依靠,一种归宿,这不止是女人才有的。”
其实越与她相处,陈子迩就越觉得欣赏,她刚强却不逞强,知世故而不世故。
路上没花多久,陈子迩到了办公室之后到处开始翻找到的相关材料全都扔给她,两人一人抱着一摞文件才回去。
陈子迩关心道:“老板当然是希望公司的其他人自觉加班的,但熬夜就不必了,这是女人最大的天敌。”
史央清却似乎没听到一样,还在路上给自己买了点咖啡。
陈子迩越看越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忽然间就从悠哉悠哉转到分秒必争了呢?”
她说:“本来觉得没什么,不过前些日子我有一个大学同学生了场大病,再看你才20岁,我就觉得‘耳畔始闻故人去,但见眼前少年多’。想了想我也是个快三十的人了。”
陈子迩点头赞赏,用很有深意的口吻道:“好湿,好湿,果然是淫的一手好湿。”
史央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却听不明白这个梗。
陈子迩也没解释,人都打算给你打工了,还要耍流氓,太过分了!
上楼之后各回各家,陈子迩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,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