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晓波是可以有大把时间挣钱的向往,崔旭是一如既往的平静,蔡一峰还是跟闷猪一样的犯愁。
各人神态尽收眼底,即使是亲近的室友,大家都真诚相交,可情绪却大不相同。
这让陈子迩想起来鲁迅先生在《而已集》当中的一段话:楼下一个男人病的要死,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;对面是弄孩子,楼上有两人狂笑;还有打牌声,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。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觉得他们吵闹。
……
夏天的啤酒跟水一样,咕咚咕咚喝下肚只是觉得清凉舒爽。酒精刺激后,蔡一峰的精神头儿才好一点。
他问陈子迩:“你是老板,从你的角度来说,如果招聘一个人,像我这样的,具备什么特质你才会要?”
陈子迩还真没刻意想过这个问题,他倒是觉得现在蔡一峰有些过分忧虑了,所以安慰道:“你不要矫枉过正,虽然说生于忧患,但忧愁过多丧失自信也不对,你毕了业怎么也算得上大学生,找个靠谱的工作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宋晓波笑道:“他可能想当老板。”
蔡一峰义正言辞道:“这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,你不想么?”他又转头对陈子迩说:“问题是,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