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,这是生意。”
他讲的对,陈子迩也是这样讲的,一切的行为准则以遵守契约为准。
再说他做都做了,现在这样子反而有些恶心的矫情,搞的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于是他把茶当酒,跟蔡照溪碰了一杯后,就告诉自己把奇怪的想法赶紧扫进垃圾堆:光明利落的利润获取者比虚伪贪婪的黑心资本家要好的多了。
“是我矫情了。”陈子迩不加掩饰,“我记得黄仁宇先生在《万历十五年》中提到过一个道德与法律的论点。他说我们中国人,自古以来总是用道德的观点去解释所有问题。”
蔡照溪说:“我之前也翻过,写的真的挺好的。我是搞财务的,对书中有一个和经济挂钩的细节印象很深:古代的皇帝要打一场战争,大臣们声泪俱下所陈述的也不过就是忠、奸的立场,吵了半天中心思想就是我是忠臣,你是奸臣,我是好人,你是坏人。”
“却从没有人考虑过国库有多少钱,打完了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,就算有人说了,那些有关经济的数字也都是乱说的,有谁去真正验证过真假?”
“我们太执着于把每一件事都在道德上分出个好坏,但有许多事本就和道德无关。”陈子迩深刻‘反省’了自己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