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需要更加的抱紧陈子迩的大腿。
天音培训班还是像之前那样冷清,假期期间还如此,这其实不是正常现象。
陈子迩经历过亲人去世,也见过别人亲人去世,事情发生的时候人会呆愣愣的,那会儿人是麻木的,可能世界在他看来是模糊的,但是清醒了之后很多痛楚会慢慢变得清晰,你会去想,亲人的模样,亲人的声音,白天想,夜里想,越想越痛,越痛越想。
不知有多少人,丧事办完了好几个月,每每的都止不住的哭。
韩茜现在有点像是这样,韩小军对陈子迩说,他姐失眠,躲起来哭,食欲不振,不与他讲话。
这样的状态,什么天音培训班,就是天塌了她都不管。
陈子迩先打电话让韩小军出来了,在车上,他问他:“还是那个样子?”
韩小军仿佛也成熟了许多,言行举止不死之前的轻佻,只是情绪不高,点着头说:“嗯,我劝了好久,她怎么也不跟我说话。”
陈子迩扶着方向盘发呆了一会儿,然后对他说:“家里有酒嘛?”
他摇摇头,“没有,我姐不喝酒,我平时在家里也不喝,陈总你要用的话,我现在去买。”
“嗯,买两瓶黄酒吧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