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了起来,伸手就去解开聂烬城衬衫的扣子。
解到胸口的时候,聂烬城骤然一把抓住了她不规矩的手。
“苏医生是想医死我?”
“不治病的时候,也可以聊一聊诗词歌赋,或者人生理想,亦或者……安小姐的事情。”后一句,明显是她越界了。
不过聂烬城似乎并不生气,“小心思收一收,要的太多,失去的就会更多。”
“您的意思,我不太明白……”
聂烬城睨着她,拇指摁在了她手腕的动脉处,“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,连我生意上的事情都动脑筋。苏医生,你的工作是要做到头了。”
“聂先生,哪有人嫌钱多呢?”苏予听也不挣扎,身子朝聂烬城靠去。
身上本就有水,这么一贴,聂烬城的衬衫也跟着湿透了。
隔着半透明的布料,苏予听玩味地低头看了一眼,无赖地吹了一声流氓哨。
聂烬城听着,眉心微拧,一低头直接堵上了她这张总爱叭叭的嘴。
——
一个小时后,聂烬城抱着人出了浴室,苏予听一边回味,一边又担心他的手刚才有没有泡了水。
刚被放在床上,她便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