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过敏。”
苏予听解释着,把理由说得是那么理直气壮的。
“所以,没有这场暴风雨,你其实也不打算离开?”聂烬城眯了眯眼,突然觉得这小女人挺会算计的。
而且还总想算计他。
苏予听眨了下眼睛,抬手圈住了聂烬城的脖颈,“聂先生,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。要不是那棵拦了腰的大树,我现在兴许早就在家里的大床上睡觉了。”
“我的床是不够软吗?”
苏予听这会儿都这样了,他自然是没了兴致。
起身下床后,直接给公馆的佣人打了电话,让人送了抗过敏的药膏过来。
很快佣人便将药跟药膏送来了。
苏予听吃了药,兀自解下了睡袍,涂着药膏。
但是后背那里怎么都够不着。
聂烬城没动,身子倚靠着酒柜品着红酒,袍子领口大开。
因为饮酒的动作,喉结翻滚,胸膛上下起伏。
一双眼睛是似而非的盯着她,欲勾不勾的样子,性张力十足。
苏予听看着他,觉得他挺坏的,明知道自己需要帮忙,却还袖手旁观。
于是苏予听直接摆烂了,将药膏往床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