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把抓住宦司胳膊,道“可是父皇病情又重了?”
他手劲大,大宦司被掐的直皱眉,七皇子又赶紧放手。
“哎呦,七皇子,你这个力气可真不小。”宦司揉了几下手臂,这才又道,“放心吧七皇子,陛下吉人自有天相,今天早晨啊,苏醒了!”
赫连云沼则是问“御医怎么说?”
宦司道,“御医说病情得到控制,且正在慢慢好转,这不,陛下服了安神汤,也是刚才睡下,大病初愈不好扰醒,几位还请明早再来吧。”
即是病情见好,就再好不过了。
赫连云沼点点头,与七皇子对视一眼,似都松了一口气。
离开圣京也近有两年,此时来,他本该先去皇后那里的,但却是拉着我直接了御医院,找了院里医术最为高明的谭御医给我切脉。
这谭御医今年有近八十岁,银发银须的,比之廖神医的一派清骨,多了几分儒雅之气。他先是将诊脉的丝线轻轻缠在我腕上,然后便扯着丝线闭目听脉。
听了一会儿,他脸上神色由淡转怒,最后睁开眼睛便问,“郡主昨天吃过什么?”
赫连云沼道,“看她太过虚弱,给他吃了一颗拧血丸。”
“胡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