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,血已经淌进了季得月的鼻子,滴落在嘴巴上,脸上耳朵上,后脖颈全是血,徐然然看着这面前淌血的人哈哈大笑起来道:
“我和你一样,感觉相识吃了死苍蝇一样,一想到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,我就恨不得让你立刻消失。
你想要流干血,很好,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,你的脑袋已经开了花,再打血会弄脏我的手,啊,我想一想,你哪里的血最多,流的最快,又死不了呢?”
季得月看着徐然然那邪恶的笑容,心里发毛,不自觉的把脖子与双膝挨得更紧,紧紧地护住肚子,蜷缩的像是个虾子。
徐然然冷哼一声:“不用护,护你也护不住,你的肚子里可是我杀父仇人的孩子,你的全身上下都让我感到恶心,竟然用父亲的血养育仇人的儿子,你不觉得可耻吗?”
说完对着下人道:“拿狼牙棒来!”
季得月惊慌的摇着头道:“徐然然,你不可以这么做,这是无辜的生命,我们的恩怨何必牵扯到下一代。
我的身体里孕育着的可是徐家的子孙,你不为我想,你也得为徐家着想,难道你要让徐家后继无人吗?
徐家让徐哲已经破败成这样,你和我是仅有的希望,我一个丢了这么多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