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季得月,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道:
“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心情,谁能懂?老婆啊,你就快点醒来,可怜可怜我这个几个月没开昏的男人吧!”
这话说的可怜兮兮,分外妖娆!
季得月默默地翻着白眼,你这挨千刀的娄台,心里竟想着这一件事,心里却又甜如蜜。
自从怀孕以来,娄台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,长达一年的折磨,活该他要忍受,谁让他是孩子父亲呢?
季得月在得意与轻松的愉悦的心情里睡着了,尽管娄台的手十分不老实,经常转换阵地,还把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里,她依然不受影响睡得踏实舒服。
可再长的夜也有醒来的时候,比如现在,季得月的眼皮能明显的感受到外面的光亮,她十分确定现在是白天了。
可是旁边那个男人丝毫没有起床的打算,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,季得月甚至怀疑他一晚上没睡,就不听地模着。
他的魔爪在被子里像一条龙一样游走,丝毫不受束缚,甚至还扎在她的怀里,季得月无奈,又不能出声提醒。
连叹气都不行,这一下季得月感受到了折磨,季得月想起之前她照顾娄台,那时候她也没像娄台这么色呢?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