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泊位上的四艘新渔船却带着几分病态的娇弱,特别是船上的留守人员不时的将一桶桶海水倒出船舱,让这份病态的娇弱变得更加写实。
焦大林并没有停留直接顺着踏板直接登上一艘渔船,跟在他后面申达民却是皱了皱眉,可还是随后跟上。
然而当两人钻进船舱,看到里面的情景时,不由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,特别是申达民,直接转过头看向苗阿伯:“老乡,你确定这船才下水三个月?”
“天地良心呀,申书记,这船要是超过三个月,你把我苗阿七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听了苗阿伯的话,申书记张了张嘴,却没再说什么,反而是把焦大林拉到一边,低声道:“焦厂长,这条船的船底进水面积这么大,很可能是龙骨或者船板出了问题,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维修能解决得了的,真要弄的话,跟造一艘新船没啥区别。”
其实不用申达民说,看着已经淹没船舱将近三分之一的海水,焦大林也知道这船的问题很大,绝对不好修。
可要让他知难而退,却又有些不甘心,不单单是因为渔民们的可怜,更因为船厂的信誉,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,那就要给人把船搞好,否则丢的不仅仅是奋进厂的脸,更是他厂长焦大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