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讥讽,宋革廷非但没阻止,反而还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听说那个蒙建业在奋进厂很有威望,可在我看来实在可笑,一个公然骗取兄弟厂设备的人,居然还有威望,居然还能成为先进个人。
这是什么?这就是时代的悲哀,不过话又说回来,咱们改革开放,打开国门,精华是有,可糟粕也不少,所以等这次任务大会后,我是要跟上级提提的,以后可不能再有类似的事发生!”
宋革廷的话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,仿佛蒙建业就是该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早就应该被所有人按在地上反复摩擦。
对此邹波自然是连连点头:“厂长您说得对,像这样的人就应该清除出造船队伍。”说完,邹波却又叹了口气,不服气的说道:“只可惜,我们还影响不了总公司的决定,这个先进个人,平白让奋进厂在争取任务中多了个些加分。”
“只要没有大厂做背书就行,就凭先进个人的那点加分?他能加得过大厂领导的一句话?放心吧,那边的领导已经说了,这次咱们的任务已经十拿九稳了。”
喝着茶水,宋革廷惬意的笑着,仿佛那艘两千五百吨的散装货轮就已经摆在他们卓越厂的船坞里,进而随着其建造的完成,最终让他重回仕途的巅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