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羊毛剪下来给你做毛坎肩儿?”
这就是所谓的挖社会~~~~主义饭碗,薅社会~~~~主义羊毛?蒙建业心里想着。
不过秦文同却没有蒙建业这般的闲情逸致,而是皱着眉头无奈道:“可我知道你老马在那段时期帮了我不少,我也很感激,可你们所里的事根本不是我能搞得定的,昨天我不是带你去见了总参装备部的龚双勤了嘛,难道你们还没谈成?”
“要是谈成了,还找你干什么?说实话,龚主任也觉得就这么把我们所的项目一刀切也不妥,可他也做不了主,老秦,我知道你故旧多,人脉广,就帮我在找找部位的首长,行不行?”
“哎呀,我认识的人是多,可都是搞造船的,部委的决策首长,我哪可能认识?”秦文同被马振江逼得都快哭了。
而马振江也快哭了,几乎是眼泪在眼圈的求道:“我们是搞舰空导弹的,本来就是以军舰为平台,多少根你们船舶沾边,求你就帮帮我吧,好不好?”
秦文同真的快疯了,于是仰起头叹了口气,旋即冲着蒙建业问道:“小蒙,汉鄂船院一季度能得多少?”
“额……差不多三十万吧!”
“三十万,我以汉鄂船院的名义,资助你们所三十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