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城是他命根子一点儿也不为过,所以蒙建业免不得又是一阵好劝,这才送走了贺晨东。
等再回到办公室,蒙建业皱着眉想了半天,这才望着窗外汹涌的海浪深深叹了口气,旋即跟人事部请了个假,借了一辆厂里的车,便跑到当地县邮电局,向着京城发去了一封电报……
……
京城,某处普通的四合院儿里,一位头花花白,但精神看上去却很不错的老者正一脸便秘装的拿着手里的象棋,盯着棋盘上的局势喘着粗气,良久之后,他重重的把手上的棋子扣在对面的老将头上:“一步到位,你死了!”
“我说老袁,你这是什么意思?又耍赖是不是?”对面一位温文尔雅的老者正等着对方出招好一举将式对方,哪成想对家竟然来这么一套,当即就不干了。
“赢就是赢,输就输,我犯得着跟你耍赖嘛?啥也不说了,两瓶茅台,一滴也不能少!”
前半句话说得还想那么回事,可后半句一出,差点没把温文尔雅老者的鼻子给气歪喽,立即快吹胡子瞪眼道:“老袁,你到底讲不讲理了?明明是你输了,还管我要茅台,你这老脸皮这几年是不是又见长了?用不用我那刺刀给你片一片?”
“哎呀,敢跟我论刺刀,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