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欣刚要出门，突然间听到凌霜这么一问，也不知道怎么的，浑身一颤。
接着神色有些慌乱，眼神也是不敢与凌霜对视。
“我，我还是那个意见，他配不上凌总。”
这不是她第一次对唐锋做出这样的评价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次她在说出这番话后明显芳心有些不安。
就像是小时候，偷偷的翻出父母珍藏的录音带，然后瞒着父母偷看被发现后，那种不安。
“欣姐，我是想问，最近他表现怎么样。”
凌霜嫣然轻笑，一双眸子却是似笑非笑中，看着杨欣。
杨欣跟了她三年，她还记得当初杨欣出自应聘天海集团，脸上那种自信和骄傲。
但眼前，却毫无当初那种女强人的英姿飒爽，更像是一个陷入热恋中的小女人。
“啊？表现？”
“对啊，他来公司也有一周多时间了，虽然当初只是为了让他安心才这么安排，但若是欣姐觉得他不能胜任，我还是会考虑将他踢出公司。”
凌霜就是凌霜，从没有人可以猜到她的心思。
就像是当初她将唐锋安排到了公司，还直接坐上集团副总裁职位。
现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