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栋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头野兽盯着，整个后背都冒起了浓浓寒意。
“艹，凌总的丈夫居然也是个练家子。”
刘栋暗中吞了口气，那种眼神他很熟悉，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拥有。
哪怕是张威甚至是黄晟这种部队里的兵王，虽然能打是能打，真要打起来，也不见得比他差多少。
但那种压迫感，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拥有的。
“唐总。”
既然已经暴露，两个人也没二话，直接上前到了唐锋面前。
“凌霜让你们跟着的？”
唐锋看了他们也没太意外，就是随口问了一句。
刘栋尴尬，黄晟倒是坦诚，说道，“是凌总吩咐的，不过……”
他看了看满地哎哟的武馆弟子，苦笑了起来，“看样子应该用不上我们两个。”
这话很直接，他们也不在乎唐锋在这里动手跟人打架。
不说先动手的是武馆的人，就算是唐锋先动的手，到时候真要闹起来，天海集团一样有办法处理这种问题。
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。
门口的动静，被武馆里面的人听到了。
有人出来一看，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铁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