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面临痛苦,面临死亡的终究不是那个劝慰的旁观者。
伤痛和死亡只会发生在当事人身上。
那样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只有当事人会明白。
包十一拿着手机,坐在笑笑身边,看着正在地毯上爬着,一个人睁着大眼睛,自己像是玩得与快乐,低声回了一句,“其实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劝他。”
“因为那样的事只有他自己能够做决定,最终的选择权是在他手里,我们再多的言语可能都无法左右他内心的选择。”
听见电话里面包十一的声音,匡洁沉默了片刻,不禁说道:“那我们总要做些什么吧。”
做些什么?
该做些什么?
包十一望着自己的女儿笑笑,不知为何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女儿,觉得那个叫沈明的人和他很像,他的确是应该做些什么。
就算是他不能改变那个人现在面临的现实,就像他现在不能改变自己日渐缩短的负能量生命,可他还是应该做些什么。
……
“神经病,你说我们现在能够做些什么?”
脑海里包十一不禁对系统开始发问,在这之前他已经和沈明说了如果他选择做化疗,一切的医药费他都会负责,